康熙被阮酒酒蹶了一頓脾氣, 蔫蔫的圍著她打轉,又不得其法。
大白幸災樂禍的在邊上看笑話,就差沒銜來一碗鬆子,一邊嗑鬆子, 一邊看熱鬧。
它嗷嗷的笑著, 聲音粗嘎, 難聽但是快樂。
康熙牽住阮酒酒的手, 被甩開,又牽住,再次被甩開。
阮酒酒甩一次,大白嗷嗷笑一次,如果康熙不是那個被笑話的人, 還會覺得,這麽搭配著,挺有韻律感的。
但是, 他就是那個被笑話的人啊!
康熙額頭青筋直跳,阮酒酒敏銳的察覺不對。
她急忙回頭:“沈山, 大白是不是被風吹凍著了, 不停的打嗝。你快把它抱回它屋子裏,別凍壞了。”
沈山低眉順眼的站在一邊,心裏正慌的很。
可哪邊他都得罪不起,大白是小祖宗,皇上那是真主子。
阮酒酒發話,解救他於水火之中。
“嗻,奴才這就把大白抱回屋裏去。大白生長在雲南, 對京城的冬天還不太習慣。奴才馬上就給它的屋子加一道木門,防止風吹進去。奴才告退。”沈山道。
沈山抱著大白, 像抱著一隻下蛋的老母雞一樣,急匆匆衝出了康熙的視野。
大白嗷嗷叫的聲音,隨著風,不時的還能吹進康熙的耳朵裏。
“被風吹的打嗝?”康熙道。
阮酒酒麵不改色:“動物雖與人不同,但是也有相近的地方。人能因為灌進冷風,不停打嗝,孔雀應當也可以吧。皇上若是好奇,得空了召來太醫院的獸醫問一問。”
“朕不好奇。你就是在護著那隻孔雀。”康熙道。
阮酒酒道:“那隻孔雀,是皇上您送給我的,最是珍貴不過,誰都不能欺負它。”
康熙要說什麽,對上阮酒酒的臉,他什麽都說不出。
“不生氣了?讓朕牽著你走了?”康熙忽而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