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猜想, 她今年一定是個財運亨通,旺上加旺的一年。
這真是開年大吉,財源滾滾來了!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財力, 阮酒酒自是比不過博爾濟吉特庶妃的。但心意, 她絕對一點不少。
“這個蒙古包, 是我和胤禛一起做的。本想著檢查檢查, 看看有沒有哪兒沒做好,再送去給你。你今兒金屋這麽一送,我可不能再藏著來。”
阮酒酒讓芝蘭去裏屋,取來一個小巧的蒙古包。
白色的蒙古包,上麵有彩旗飄飄, 地上用著草綠色的布,擬作草地。
“蒙古包裏鋪的羊毛毯子,用的是從蒙古運來京城賣的毯子。我托家裏買了後, 裁了一點兒下來,再轉送進宮來。”阮酒酒給博爾濟吉特庶妃介紹道。
“你和我說過, 你在草原住的蒙古包是什麽樣的, 飄的彩帶是哪幾種顏色。我沒出過京城,不曾見過蒙古包,隻能按著你說的,還有書上的形容去做,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阮酒酒道。
“像,像極了。簡直和我在科爾沁住的蒙古包,一模一樣。”博爾濟吉特庶妃哽咽道。
“姐姐最不喜歡拿針了, 還為我動手做蒙古包。姐姐待我真好。”博爾濟吉特庶妃感動道。
阮酒酒拿著帕子,按在博爾濟吉特庶妃眼下。
“快別哭, 忍住。年還沒過完呢。你喜歡就好。”阮酒酒有些慌張道。
博爾濟吉特庶妃緊緊的摟著阮酒酒的胳膊:“我脾氣直,做事衝動,還倔的很。入京之前,阿爸和阿娘天天在我耳邊念叨,進了宮,千萬不能和皇上吵起來,更不能動手。如今大清和以前不同了,我們蒙古貴女不能在皇帝的後宮說一不二,要學會低頭和忍耐。”
“十幾年養成的脾氣,哪兒那麽容易改的。多虧有姐姐幫我周旋,替我說話。如今,皇上去我宮裏小坐的次數多了,太皇太後看我愈發順眼,還在阿爸麵前說我好話。阿爸一高興,就給我送來許多上好的皮草和寶石,還有一箱箱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