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不樂意了, 她偏要迎難而上,挑戰不可為。
再者,她自己聽起來,不覺得彈的琴聲有多難入耳。
既然折磨的是別人, 那就不必管了。
“我想學。我也想彈好聽的曲子, 給皇上聽。”阮酒酒聲音甜絲絲的撒嬌著。
康熙的大腦頓時停止了運轉:“學, 朕給你找最好的樂器, 最好的樂師。”
阮酒酒道:“皇上最好了。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康熙這才清醒過來,可答應都答應了,還能反悔不成。
學樂器陶冶情操,也不是件壞事。
“朕答應你了, 又怎會反悔。隻是學個樂器罷了,想學就學。朕隻是怕你累著自己。”康熙道。
“也不當個功課學。興趣罷了。起了興趣就學,不想學了就放下。”阮酒酒道。
康熙眉心才皺一點兒, 阮酒酒就及時補充道:“當然,作為長輩, 以身作則, 我這種想法,萬萬不能讓胤禛他們知道的。以免他們做事輕易放棄,半途而廢。其實,等回了宮,我也未必有多少時間用來學這些。”
“隨你玩罷。”康熙眉頭重新鬆開,允許了阮酒酒隨意。
信件一直放在桌上,太刺傷康熙的眼睛。
阮酒酒將信封仔細裝起來, 讓芝蘭拿下去放好。
康熙帶來的那兩個信封,單獨擺在桌子中間, 這樣看起來,倒是信封鼓鼓的,頗為厚實。
梁九功出去了一下,再進屋時,手裏握著兩枝蓮蓬。
阮酒酒納罕的看向梁九功,又看向康熙。
“你賞了烏喇那拉常在幾人一些蓮蓬,朕才想起,昨日過來時,你屋裏桌上放著幾枝新鮮蓮蓬。是想留著讓朕給你剝著吃的?”康熙說的是問話,語氣卻是肯定的。
阮酒酒哪能承認啊:“沒有。我沒有這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