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魚餌, 都有愛吃的魚上鉤。
考慮是在行宮裏,這些魚兒被養的又肥又傻,沒有遇見過陰險狡詐的人類,極容易上鉤, 康熙給阮酒酒挑了個看起來不是很可怕的一款魚餌。
教著阮酒酒怎麽甩魚鉤, 拉魚線, 康熙親眼看著她從一點兒不會, 到魚線扯的飛快。
康熙滿意的點點頭:“若是天下的老師,都能教導到如此聰明的學生,是為人師者之大幸。”
阮酒酒得意的露齒一笑:“皇上越來越會誇人了。天下的學生,若是能遇到皇上您這樣有耐心,又博學多才的老師, 才是幸運。不過,皇上本就是天下學子之師。參加科舉的舉子們,都是天子門生。”
康熙也跟著笑咧了嘴:“論為人師者, 比起大儒們,朕遠遠不如。”
“朕也並非待人人都親近有耐心。”康熙又道。
“自該是如此。我是皇上親近的人呢。”阮酒酒道。
“就是如此。”康熙道。
差生文具多, 阮酒酒用著最好的魚竿, 最香的魚餌,釣魚的姿勢也十分標準。奈何,魚兒就是不上鉤。
望著康熙座位邊上的魚簍,一條條肥大的魚兒,被扔進去。魚尾巴有力的敲打著魚簍,哐哐作響。
而阮酒酒手邊的魚簍,空****的。
阮酒酒的眼神太炙熱, 康熙有些坐不住了。
“朕與你換個位置?”康熙道。
“不換。好的都在後麵,我肯定能釣到一條大魚。”阮酒酒倔強道。
阮酒酒收回羨慕的眼神, 專注的繼續抱著魚竿,望著黑漆漆泛著星光的水麵。
康熙還想說些什麽,阮酒酒後腦勺長眼睛似的。
“皇上,您別說話。別吵走了我的大魚。”阮酒酒冷酷無情道。
為了釣魚,男人可以暫時不要。
康熙隻能閉上嘴,魚竿一沉,康熙知道,又是一條魚咬上了他的魚餌,被魚鉤鉤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