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夫人萬萬沒想到, 佟貴妃沒有子嗣,竟然是皇上不許佟貴妃生。
宮裏的水真深啊。看佟家和佟貴妃急於求藥的樣子,想必皇上不曾明說過。隻要沒有明旨,他們肯定要不死心的試試。
隻是, 如此一來, 找易孕的方子, 就要更艱難小心些了。無論成與不成, 他們家的身影都不摻合在這件事裏麵。
和烏雅夫人通了氣,阮酒酒輕鬆許多。
她財迷似的,數著銀票。
烏雅夫人寵溺的看著她,也隻有這時,女兒和小時候的樣子, 才重疊在一起。貪財的小財迷。
“總共一萬六千八百兩銀票,娘娘是數數,數字可對的上。”烏雅夫人道。
阮酒酒手中的銀票有些燙手:“阿瑪一年的年俸才多少, 額娘兌了這麽多銀票進宮,家裏豈不是不剩錢了。額娘還是帶回去些吧, 我留一點兒體己錢就夠了。”
“時間太急, 家中一時半會兒,隻能湊這麽多。若是按娘娘打小存的嫁妝折算起來,這些錢還少了。娘娘放心拿著吧。家中產業多,良田也有不少,祖上幾代留下來的財產,咱們家富裕著呢。旗人吃的是祖產,真靠你阿瑪的俸祿, 全家早喝西北風去了。”
“不僅如此,娘娘得封宮嬪, 榮耀烏雅氏,族裏也要撥錢出來孝敬娘娘的。那筆錢,約莫再有一個月,會有人尋宮中的路子,遞給娘娘。”烏雅夫人道。
昨日還為銀錢焦慮,今日已成富婆。阮酒酒飄飄然了會兒,還是拿出一萬兩退給烏雅夫人。
“我在宮中用銀子的地方不多,內務府有咱們家的關係在,偶爾要些東西,他們不會獅子大開口。這錢我也不是不要。額娘您擅長經營,以前買的那些鋪子,一個比一個好。女兒是想請您,拿這些錢替女兒置辦些產業。等孩子們長大了,女兒這個做額娘的,總要給他們一些產業傍身。”阮酒酒考慮的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