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送本宮的珍珠, 自然是極好的,得做成珠釵、頭麵,時常戴著,才對得住惠妃的一片心意。惠妃如此情深意重, 隻盼本宮送的養顏方子, 能哄得她一展笑顏。”阮酒酒道。
嘉兒把阮酒酒的話, 原樣帶回給惠妃。
惠妃聽完以後, 又羞又惱。
嘴抹了蜜的女子,就是這樣哄的皇上暈頭轉向,讓她又有子嗣,又有高位的吧。
九兒新奇的悄悄看向惠妃,又飛快收回眼神。
主子不是向來討厭德貴妃嗎?為何嘉兒帶話回來, 主子聽了後,笑的還挺開心的。
同樣的疑惑,也發生在永和宮。
阮酒酒看著一臉不解, 向自己求解惑的織秋。
“你不明白,就去請教你芝蘭姐姐去。”阮酒酒道。
織秋立馬噔噔的跑去問芝蘭:“芝蘭姐姐, 惠妃時常不給主子好臉, 主子也不待見惠妃。為何,主子願意給惠妃送養顏方子,惠妃也送來貴重的謝禮。”
別說是宣妃和宜妃的話,讓惠妃進退兩難。
惠妃耍個賴,也沒什麽的。
本質裏,還是惠妃順水推舟了。
芝蘭目光望向阮酒酒,阮酒酒對她微微點頭, 示意她好好和織秋說一說。
“後宮講究嬪妃關係和諧,哪怕是背地裏恨的罵人, 見麵了也要好姐妹的互相稱呼。榮妃向主子討要了養顏方子,主子若是隻給榮妃一人,就不患寡而患不均了。”芝蘭道。
織秋道:“即便是人人都給了。那惠妃為何送還那般貴重的禮物。那一斛珍珠,奴婢在邊上瞧著,又圓又有光澤,大小還都差不多,是精品。十分難得。”
芝蘭笑道:“你莫要隻看著主子和惠妃。你忘了,四阿哥九月就要搬去阿哥所了。”
“惠妃是為了大阿哥?”織秋道。
芝蘭輕輕點頭:“你知道了就行,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