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令人嫉妒, 金錢令人瘋狂。
宜嬪看著博爾濟吉特庶妃把胤禛的小荷包裝滿了還在硬塞,荷包的縫邊都快脫線了。
宜嬪一把搶過郭貴人懷裏的四格格,往博爾濟吉特庶妃麵前一放。
“我們四格格也是要備嫁妝的,你不能厚此薄彼。”宜嬪語氣硬邦邦道。
博爾濟吉特庶妃氣弱道:“都有都有。我讓內務府做了一匣子的金瓜子, 裝的滿滿的。就等著給他們幾個小的發。”
阮酒酒瞄了對峙的兩人一眼, 把胤禛帶到邊上去坐著。
重重的荷包, 扯的胤禛腰帶直往下掉。
阮酒酒哭笑不得的, 把他的荷包摘了下來。
“你的荷包太重了,額娘讓雅蘭替你暫時保管好不好?額娘保證,一個金瓜子不少的還給你。”阮酒酒道。
空閑中的郭貴人,涼涼的甩了個眼神過來。
這話誰信啊?
剛才在翊坤宮,搶小孩兒壓歲錢的人是誰啊!
阮酒酒眼珠子轉了轉, 往天上看,就是不看郭貴人。
“胤禛的錢給額娘花。”胤禛找準時機,獻寵道。
“好兒子!額娘給你拿點心吃。渴不渴?你娜仁姨母這裏的奶茶, 做的是一絕。你年紀小,隻準喝兩口嚐嚐味道。”阮酒酒道。
胤禛乖乖的跟著阮酒酒, 當個小尾巴。
阮酒酒讓他做什麽, 他就做什麽。
那邊兩個人還在掰扯,博爾濟吉特庶妃在宜嬪麵前慫的不得了。
宜嬪說一句,她退一步,人快退到牆腳,陷進牆壁裏。
“你說,什麽時候主動去翊坤宮?我都親自來請你了,你還躲?”宜嬪對著博爾濟吉特庶妃凶巴巴道。
博爾濟吉特庶妃白長那麽高大個兒了, 她瑟縮的抱著手:“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你真的不怪我?太後那邊我勸過了, 但是太皇太後不同意。”博爾濟吉特庶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