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以清有些無辜的看著柳安, “夫君歇歇吧……”
她想,難道柳安都不知道累的嗎?不過這話不能問,她得從一個讓柳安開心的話入手, 便道:“夫君,我聽說縱欲過度,不好。”說著,還不忘搖了搖頭。
“過度?”聽到這話柳安著實有些意外, “夫人怕不是過度有些誤解?”
盧以清抱上他的腰,撒嬌道:“求夫君放過。”
說話的人自然不知道,這話隻會讓柳安更忍不住, “夫人,你這般勾著為夫又求放過, 寓意何為?”
懷裏的人想要鬆手,柳安先一步將人抱在懷裏,最後索性直接將人丟在了榻上。
盧以清剛要起來, 柳安整個身子都壓了下來。身下的人腿腳還在掙紮,柳安像餓狼一般直接啃在她的鎖骨上。貪婪的吸食著。
一聲喘息傳入耳中,“疼”。
他這才鬆開了夫人, 自上而下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勾著嘴角, 又落在她的唇上。
一直到盧以清覺得呼吸不上來, 腦袋昏沉沉的,柳安才放過了她。
柳安貼在她的耳側道:“我放夫人一馬,等夫人休息好了, 我親自讓夫人知道什麽才是縱欲。”
“我不要。”
“夫人到時候可不見得會這樣說。”柳安道。
因下雨的原因,早就讓人不知現在大概是幾時。柳安自己有些餓了, 走到一側拿來較厚的衣裳,給榻上身子發軟的夫人換上。
而後貼在她的額間吻了吻, “出去用膳。”
榻上的人長舒一口氣,伸著手,“抱我。”
柳安順手將人從榻上抱起來,“能站穩嗎?”
“自然是能的。”盧以清回。
“那就好。”柳安嘴角微微上揚,盧以清不懂他在笑什麽,轉身先出了門。
……
傾盆大雨全落在鄭淮之身上,他仰著頭想要被這雨水澆醒。可無論在雨中站多久,似乎都不能忘記今日在街上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