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深稀裏糊塗的回到席位,整個人還是懵的。
他這是……要有媳婦了?
葉妃抓住他的胳膊,一時半會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深兒啊,你、你真要娶白小姐為妻?”
陸容深茫然的點了點腦袋。
葉妃見他這傻呆呆的樣子,心裏是又急又擔心,她忍不住去看下方的葉起,葉起看到自家女兒臉上的憂慮,沉穩的點了下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另一邊,白毅臉上同樣不見喜色。
明明剛得到聖上賜婚,可他卻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周圍的官員向他道賀,他理都不理人家。
白清俞平靜地接受著四方打量,她端起茶杯喝茶,仰頭之際餘光不經意地看向陸容深。
那名麵容稚嫩的八殿下還在發呆,眼睛圓而大,像她在西境捉過的小棕熊,透著純然的憨態。
於國國主同樣不高興,帶著於魁回到座位。
弘嘉帝賞賜於魁一套純金打造的屏風,聊作補償,於魁冷臉謝恩。
段國國主朝於國國主舉杯,“於國主莫要灰心,軒王一表人才,定能尋到自己的佳偶。”
於國主臉色稍霽,也舉杯回敬,“那便借段國主吉言,小兒好不容易有了心屬之人,可惜,可惜啊。”
於魁握緊雙拳,陰暗的盯著白清俞看,心中鬱憤難平。
他比那個陸國八皇子優秀百倍,白清俞這臭女人不知好歹,若非他父皇要他求娶這女人,從而控製他那位父親,將西境收入囊中,他才不會受此屈辱。
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罷了,他紆尊降貴來求娶她,她就該感恩戴德,竟敢拒絕他而選擇那個廢物。
於魁牙齒咬得咯吱響,脖子上青筋凸顯。
於國國主看見後,放下茶杯,用隻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魁兒,注意你的舉止,待會還要下場參加決賽,不要讓人看笑話。”
於魁:“兒臣不服。”
於國國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服也沒用,這裏是陸國,我們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