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漳被捆成粽子,扔到陸容淮腳邊。
“陸容淮,孤乃楚國太子,你如此無禮,不怕楚國與陸國鬧掰嗎?”
陸容淮蹲下,玩味似的看向楚漳,“本王有什麽好怕的?本王既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輪不到本王來操這心。”
“別把自己當回事,區區楚國,本王一向不放在眼裏。”
楚漳氣死了,但又沒法反駁。
因為陸容淮說的是事實。
楚弱陸強,正是害怕被滅國,六國才會聯合起來,還要每年給陸國上貢。
如果陸國真要跟他們撕破臉皮,他們六國合力攻陸,勝算也隻有一半。
“阿沅過來,”陸容淮朝楚沅招手,指著地上的楚漳說道:“他以前怎麽欺負你的,現在你就欺負回來。”
“楚沅,你要是敢傷害孤,父皇一定不會放過你。”楚漳見他走回來,凶狠的瞪他。
陸容淮一腳踹過去,“跟誰說話呢?沒規沒矩的,以後見到阿沅要畢恭畢敬的喊黎王妃。”
楚漳痛嚎一聲。
他在地上滾動,身上都是泥土,這一腳踢的他肩胛骨巨痛,隻怕骨頭都踢裂了。
楚沅居高臨下的站到他麵前。
他不疾不徐的開口,“我如今是黎王妃,楚國主能奈我何?”
楚漳額頭青筋畢現,“今日之仇,他日必當加倍奉還。”
反正已經挨了打,撕去偽裝,楚漳不信他們敢動真格,他畢竟是楚國太子,陸容淮再狂傲,也不會真要他性命。
“當然,本王等著。”陸容淮笑著,一腳踩住楚漳的手指,還用力的碾了碾。
“王爺,你來動手吧。”楚沅看著痛到扭曲的楚漳,說道。
陸容淮收起殘暴的腳,“阿沅害怕?”
楚沅小弧度的掀唇,“不是,臣沒有王爺力氣大,他皮太厚。”
陸容淮把腳又踩回去,跟他保證,“放心,一定讓他此生難忘。”
半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