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淮洗完手,上床掀開被子,楚沅隻覺得下|身一涼,一雙手已經搭上了他的腰際。
“做什麽?”楚沅驚恐扭頭,聲音沙啞中還帶著微微的顫意。
“給你上藥。”他朝楚沅示意手裏的小綠瓶。
“不要,我自己來!”他費力的撐起胳膊,想要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
陸容淮按住他,還沒有用力,楚沅就脫力的倒了回去。
他趴在柔軟的被褥間,神色懵懵,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睜著。
他失笑,抬手給他揉腰,“沒力氣還逞能,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乖乖躺著。”
楚沅聞言,脖子瞬間漫上一層緋色,逐漸往上延伸,最後整張臉都紅透了,比盛夏的晚霞還要好看。
最終,陸容淮半是強硬半是哄的給他上了藥,再給他穿好綢褲,楚沅全程捂著臉裝死,一聲不吭的任他擺弄。
等他再次洗了手回來,楚沅又睡著了。
他身子弱,昨日在藥性加持下折騰太過,有些傷元氣。
好在這幾個月陸容淮一直在想盡辦法給他調養,精心照料下,楚沅的身子已經不似剛嫁過來時那般差。
陸容淮握住楚沅的手,將人抱進懷裏,無比珍惜的吻了吻他的額頭。
一夜安睡。
楚沅高估了自己的身體,他在**躺了三天,才終於能下地走動。
這三日陸容淮包攬一切,所有事都親力親為,殷勤無比的伺候著。
弦雨他們想來看王妃,陸容淮知道楚沅臉皮薄,怕他們笑話,把他們紛紛趕走,連樂書都被趕跑了。
在此期間,他閉門謝客,張擇和方新海主持法事時,他讓弦風偷偷將齊王帶回別院。
齊王躺在**不能動彈,腰部以下都沒知覺,這讓他感到恐慌和害怕。
更要命的是,救他的人是陸容淮,他要瘋了。
他與陸容淮從小就不對付,鬼知道他會怎麽折磨他,齊王身心飽受煎熬,短短幾日竟瘦了一大圈,整個人變得滄桑又落魄,變化之大令人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