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清離開了小院子之後,去了一趟秦初安兄妹的家裏。
冬天太冷了,她又忙著高考的事情,已經有段時間沒去看過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麽樣。
還沒到院子,夏清清就聽到秦家院子裏傳來了吵鬧聲。
此時院長秦初安護著妹妹和人對峙,站在他們對麵的是一位頭發半白的老太太和一個中年男子。
老太太長著一對吊梢眼,看著就是一副凶相,此時正指著秦初安罵他不孝:
“你這個兔崽子,你爹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他死了也得給我和老頭子養老,這個房子老娘想怎麽安排就怎麽安排”。
秦初安寸步不讓,梗著脖子道:“這是我爸留給我和妹妹的,我爸的工作都被你們搶去了,你們竟然還想搶房子,無恥!”。
秦大伯無奈的歎了口氣:“小安,大伯就是想讓你騰一個房間給你堂哥結婚而已,你這孩子怎麽一點親情都不念啊,太冷血了”。
秦初安狠狠的啐了一口,瞪著秦大伯說道:“我可冷?有本事那你先把我爸的工作還給我啊,占死去兄弟的便宜也不怕遭報應”。
他是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再住進這個家的,這個房子隻能是他和妹妹的。
看著秦初安這副狼崽子的模樣,秦大伯還是有些忌憚的,當初就是他拿著菜刀在屋子裏發瘋,將他們全家逼走了。
他確實很想要二弟的房子,但是也要有命住啊,他真怕啥時候半夜睡著睡著被這個狼崽子砍死,隻能先帶著一家人離開了。
這次秦大伯本來不想來的,無奈他那個孽障兒子將一個女孩的肚子搞大了,那個女孩放話說必須要住在城裏,否則直接會告他兒子一個流氓罪。
秦大伯雖然有工作,但那些工資要養全家老小,每個月也留不下不多,想在縣裏買個房子比登天還難,連他自己都是住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