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成婚。”◎
“拿你來試?你還真以為我要找人試?呆不呆啊你!”虞沛沒忍住笑, “況且‘應當不喜歡’——這話當初不是打你嘴裏蹦出來的嗎?”
上回問他,他還明確說過不喜歡她。
她就算再好奇接吻是什麽感受,也知道這種事大多發生在戀人之間。
“是我, 可是——”
“那不就行了。”虞沛掙開他的手便要走,“之前還說要知曉分寸, 不能像以前那樣形影不離, 現在又來講這些,也不知你整天在想些什麽。”
燭玉跟在她身後, 高大身影幾乎將她整個兒擋住。
“可先前你要學劍是我陪你,你說要給你娘做菜,頭筷也是我來嚐,還有你使出的第一道訣法,不也用在了我身上!這樁樁件件你都忘了不成, 如今緣何使不得?”
虞沛:“……”
她哪敢忘。
剛學劍,第一下就把他的胳膊劃出了見骨的血口子。
頭回做菜, 弄得半生不熟,他偏還說好吃,結果轉頭就栽她**了,一連躺了三整天。
使出的第一道訣法是殺訣,要了他半條命。
……
這麽一看, 感覺他倆沒鬧成死敵都算是奇跡。
她腳步一頓, 打開話本敲了敲裏麵的字。
“這跟練劍做菜靈訣都不同,你爹和你娘可以, 我爹我娘也可以, 但咱倆不行——明白嗎?”
“那就先成婚。”
虞沛:?
她真想往他腦袋裏鑽一趟, 看看裏頭都裝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怎麽整日想著成婚。
“你說‘況且’, 那我也論一論‘況且’。”
燭玉將劍往懷裏一抱, 倚著身後的石壁。
“某些人打小就這樣,鑽進什麽事裏便不肯出來。你這回又要想多久,才能消了那股子好奇心?”
虞沛答不上話。
他說得對,她的好奇心的確不易消磨掉。
“你要不願,這事就算了。”燭玉稍頓,“但你要想,我可以幫你。過了今晚,這事就權當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