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過後第二日都會難受許久,簡翊安上朝之時還有些頭暈,幸好簡淮羽及時扶住了他,看起來對他倒是很關切。
“三弟還好嗎?”簡淮羽輕托住簡翊安的身子,將嗓音特意壓低。
簡翊安被對方觸及的那一瞬便清醒了過來,身子立馬避開,點著頭說自己沒有事。
“六弟今早便離開了,想來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回京。”
簡淮羽看似無意提起,他知道簡翊安同簡誩辭的關係很好,於是說,“還望六弟可以平安歸來。”
“他會平安歸來。”
簡翊安篤定開口。
“太子殿下,三殿下。”
身旁傳來一記稱呼,兩人不約而同地轉身,見到來人,也是禮貌開口。
“尚書大人。”
簡翊安不敢不恭敬,對方的官職不小,就連父皇都要敬其三分。
“怎麽?今日尚書也同我們一樣晚到?”簡翊安昨夜醉酒,本就是來得晚了些,誰想這尚書也晚來了。
“這不先去送了送六殿下。”
尚書嗬嗬一笑,對簡誩辭滿是讚美,“六殿下乃西涼大將,為國為家作戰多年,實在是叫人很難不敬佩。”
“是,六弟確實如此。”簡翊安麵不改色的掛著笑顏。
待尚書離開,簡翊安身旁之人卻突然開口。
“尚書大人的女兒好像也到了婚嫁的年紀,聽聞上門提親之人絡繹不絕,卻都被其父回避了去。”
簡淮羽思索片刻,猜測說,“父皇似乎也格外關心其婚事,三弟,你說會不會父皇已經做好了打算?”
簡翊安緘默不言,他不知道簡淮羽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但如今簡長嶺死了。
這婚事自然隻能落在他們剩下的幾個皇子之間。
隻是,簡翊安想起那日簡誩辭同他說的,說父皇承諾等他歸來便賜其婚事,如今被簡淮羽這麽一點撥,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