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蘊迷迷糊糊間,聽到匡延赫在講小時候玩衝浪板差點兒被淹死的事情,匡延赫問他想不想玩衝浪,想的話過幾天可以帶他出去旅遊。
唐蘊說不敢,因為他不會遊泳,很怕被淹死。
“你不會遊泳啊?”匡延赫語氣溫柔,“那我教你吧,很簡單的。”
“嗯,好啊……你會的東西可真多啊。”
應完這一聲,唐蘊就睡過去了,一直到隔天早上九點才醒過來,好在是周末,也沒什麽事情。
匡延赫仍躺在他身邊,但顯然已經醒來很久了,就等著他睜眼,遞上溫和的笑,還有一個迫不及待的早安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唐蘊感覺這親密的一晚過去,匡延赫的麵相都變了,好看中透出一點清澈的愚蠢。
他的眼神變得很單純,又有點兒寵溺,就仿佛在觀察家裏新捉的小寵物。
“你什麽時候醒的啊?”唐蘊問。
“一個小時前吧。”
“那你睡好少。”唐蘊往前湊了湊,在匡延赫的唇邊嗅到了清涼的白桃味,“你已經刷完牙啦?”
“嗯。”
不止是刷完牙,連臉也是洗過了的,胡茬修得幹幹淨淨,連頭發都順帶洗了一下才又重新躺回**,等待某隻小貓醒過來。
“你可真有心計啊!”唐蘊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起身披上浴袍,“對了,我的**呢?”
匡延赫:“我去幫你拿。”
水池邊已經備好了全新的洗漱用品,隻有杯子沒有新的,匡延赫找來了喝水的玻璃杯代替。
剛擠上牙膏,匡延赫就回來了,人倚在門框,手指勾著**,鏡片後的眼睛彎彎的,總之特不正經。
“謝謝匡總。”
唐蘊伸手去拿,匡延赫的手立刻收了回去,拿**要挾:“在家裏就別這麽叫我了,怪生分的。”
“那要叫你什麽?”
“你自己想。”
唐蘊不禁想起自己當初給匡延赫改備注時的苦惱,其實匡延赫比梁頌還小一歲,按道理是可以喊小名的,但是因為合作關係,喊小名總覺得哪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