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關掉的空調,又被再次打開,一股強勁的冷風吹出來,讓唐蘊耳後的香水味變得更為具體。
匡延赫看著他的腦袋慢慢低下去,熟練地解開衣扣,親吻。
匡延赫將駕駛座位稍稍調整到一個舒適的角度,任由發揮,右手像撫摸寵物一樣,順了順唐蘊的頭發。
前幾天剛剪過,越是靠近脖頸的地方還有些紮手,不過匡延赫很喜歡用指腹去蹭這片地方。
“真乖啊。”
匡延赫撫摸著他的後頸,有些許潮濕,分明已經把空調打開了不是嗎?怎麽還是不停出汗。
唐蘊的脖頸細長,每次低頭,匡延赫都能很清楚地看到兩顆凸起的頸椎骨,隨著起伏的動作,那兩顆小小的骨頭時而顯現,時而隱沒。
突然想到了什麽。
匡延赫用比平時更重的力道掐了一把脆弱的頸項:“你以前該不會也經常用這種方式去哄你的沈醫生開心吧?”
唐蘊抬起頭,用手背抹了一把濕潤的嘴角,氣呼呼地擦在匡延赫的西褲上。
匡延赫也知道自己這麽問會打破氛圍,可是他就是憋不住,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最好是他想聽的那種。
唐蘊滿臉無語,暴躁發言:“沒有沒有!隻有你才需要一直哄著!還有,他已經不是我的沈醫生了,請你注意一下措辭OK?”
“真的嗎?”匡延赫笑了起來。
“當然。”唐蘊故意說,“沈醫生從來不衝我發脾氣,也不會因為吃醋就冷著臉不理人。”
匡延赫磨了一下後槽牙:“你再講一遍。”
唐蘊不敢,低頭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
原本搭在他後腦勺的那隻手隻是輕輕地撫摸,後來就慢慢使出了力氣,匡延赫的手掌很大,捏他的腦袋真就像捏皮球一樣,毫不費力。
所以看似是唐蘊在賣力,但實際控製人其實是匡延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