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什麽了?”秦若側頭看他, 挑眉一笑道。
賀鈞劍含笑不語,牽過她的左手,展開掌心, 自己右手在她手心裏一筆一劃的寫下了兩個字。
秦若隻覺得掌心一燙, 紅著臉強自鎮定道:“那看你表現咯。”
賀鈞劍也沒敢把小姑娘逼的太緊, 他可還沒轉正, 根本不敢放肆, 隻溫柔點笑道:“好。”
上了樓,賀鈞劍牽著她的手直接帶去了自己以前的房間,推開門, 一股冷硬的氣息撲麵而來。
一張鋼鐵架子床,上麵的床單沒有絲毫褶皺, 就像沒住過人一樣, 軍綠色的被子疊的方方正正的, 就像一塊冷硬的大磚頭。
門口, 一個不大的衣櫃, 旁邊幾雙鞋擺的角度都一樣。
桌子上為數不多的幾樣東西擺放的十分整齊, 隻有一個與房間的作風格格不入的木盒子放在桌上,格外的顯眼。
“你這房間,明明也有暖氣, 我待著都冷得慌。”
秦若視線打量了一圈兒, 看向賀鈞劍,“還是去我房間吧。”
“這麽冷,若若要不要收留我一下?”賀鈞劍一邊笑著一邊拿起桌上的木盒子, 跟著秦若往她房間走去。
“免談, ”秦若睨他一眼道:“男人說話要算數。”
到了秦若房間裏,賀鈞劍把那盒子放在了秦若的桌子上, 道:“我可以看看若若的房間嗎?”
這不賀鈞劍第一次進來,但他每次來,目光都很規矩,沒有擅自去打量過。
“你隨便看呀,我進你房間不是一通打量麽?”秦若道:“我又沒有不允許。”
賀鈞劍得令之後這才開始看秦若的地盤兒,比起他冷硬一片毫無人氣的房間,這裏就格外格外讓人流連,當然,不隻是溫馨的氛圍,最重要的是人。
他走到陽台,看到了窗台行兩個木雕,以及上麵掛著的那把木劍,獓因木雕和五帝錢辟邪劍他見過,那個關公爺的雕像他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