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拖累,是寶貝。
常寧這輪遊戲玩得特別冤種。
從頭暈到尾, 快結束時,才終於清醒。
清醒後,他問的第一句話就是“筠哥在哪兒”。
安楚和衛峯對視了一眼。
安楚不說話, 衛峯隻好回答:“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麽意思?!”
常寧猛地坐起來。
“你慢點兒!”衛峯啞著嗓子吼他。五髒六腑都移位了,多不容易才撿回這條命來。
常寧還沒見過他這麽凶悍,不由愣了愣。
衛峯深吸口氣, 壓下情緒跟他解釋:“顧筠應該是被感染了, 我們找到你時在附近翻找過了, 沒見到他。”
“不可能!”常寧斬釘截鐵否認。
“真的。”衛峯撇撇嘴,他不好解釋,但那個現場,明眼人一看, 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想起那密密麻麻環繞常寧的木刺……媽的, 他倒敬他顧筠是條漢子。
“不可能!”常寧還是不信。
“怎麽不可能?”安楚忽然出聲。“你摸摸你脖子。”
常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光滑平整, 完好無損。
安楚噎了噎:“我們找到你時, 你脖子上還有他咬的傷口!”
“你放屁!”常寧惱火。“你都沒看見他,怎麽說是他咬的?!”
不是他咬的是誰咬的, 換成別的喪屍, 他常寧還能有命在?
但這話, 安楚就在心裏想想,抵死不能說。
說來幹嘛, 給顧筠加分,讓他做他心頭的白月光、朱砂痣, 死都不給別人讓位嗎?
休想!
“你愛信不信, 我們跟你解釋不清。”
“老子還不聽你們解釋呢!”常寧一咬牙, 直接站起來。
腿瞬間軟了下, 但他很快又站直了。
衛峯伸手扶住他:“你小心!你幹嘛?!”
常寧沒說話,推開他的手,在原地活動了兩下,很快重新駕馭了有些僵硬的身體。隨後,他推開門,正準備衝出去,被外麵晃眼的陽光刺了下,不適地遮住眼睛:“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