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漆隼這麽說, 天工愣了一下。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高大的機器人，對方也一臉不解的看過來。
新的身體靈活機能十分不錯，所以即使是些簡單的表情, 老古董也能隨意的表達出來。
看出天工對他的質疑, 老古董側頭看向漆隼。
“什麽能源石？”
“嗯……”漆隼看上去像是思考了片刻，才說道:“或許可以叫它靈石？”
老古董:……
天工:？
聽著這陌生的兩個字，天工迷茫了一瞬, 隨後反應過來，這是那能源石的名字。
“你確定？”老古董的眼神對上漆隼。
漆隼恢複了以往的樣子，她攤開手:“我又沒看過, 隻是猜測。”
老古董的表情未變, 他轉頭看向天工, 突然揚起了一個十分自信的笑容。
他走到天工麵前，托起天工的一隻手:“美麗的天工小姐, 不如我們仔細聊聊？”
天工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手被托在機器人的掌心，她還不猶豫的伸出手。
然後一拳錘向老古董的臉，聲音冷冽:“滾開, 死變*態。”
漆隼:⊙▽⊙
漆隼:“哈哈哈哈哈哈！”
*
“……事情就是這樣。”
天工和老古董中間相隔了十個漆隼的位置，她冷眼看向據說程序錯亂的機器人。
“不用我幫你維修一下嗎？”天工看了看漆隼, 又看了看老古董, “這種自認風流但流氓的程序沒有必要存在。”
她一副十分擔心的樣子。
老古董有些無奈:“你在擔心一個很嚇人的事。”
“嗬。”天工冷笑。
漆隼撇了老古董一眼, 表情有些意味深長:“你說，智能如果進化出自我意識該如何？”
“？”天工皺起眉:“不可能，目前為止的智能係統主要都是依靠係統運算。即使看上去他們的思維與人類差不多，但與自我意識還是有本質區別。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