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梁修沉著聲音道:“我已經出示了證明。”
所以,你最好不要不知好歹!
“我知道啊,”霍逸寒諷刺地笑了笑,“假的嘛!”
“你和顧大律師,誰可信度更高,大家心裏都清楚。畢竟,顧大律師也不缺錢用,不至於為了這點錢賭上自己的職業生涯。”
“更何況……”他輕笑一聲,“你又算個什麽東西呢?”
“啪嗒!”
他猛地將手中的高腳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目光也慢慢變得危險起來。
“說好聽點,你是顧先生相交多年的摯友,是每次陪伴他共同參加發布會的人。”
“可說難聽點呢?你不過是一個在他手下討生活的人,就像一隻圍著他轉、討好他的哈巴狗,僅此而已!”
“就算不談顧先生,隻談你……不論是能力還是地位,你都比不過這兩位顧先生,你哪來的臉讓他們向你證明他們的身世?”
他的語氣依舊十分平淡,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家常小事而已,卻讓梁修氣紅了臉。
“霍逸寒!你別欺人太甚!”
“嗬,”霍逸寒輕笑一聲,“我怎麽欺負人呢?我可沒對你動粗!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啊!”
“怎麽?不愛聽?不愛聽你可以滾啊,沒人攔著你!”
“他們都能索要我的證明,我又憑什麽不能讓他們證明身世呢?畢竟,顧先生的助理可是說了,顧先生沒這兩個兒子!”
梁修死死地盯著霍逸寒,拳頭緊了緊。
霍逸寒,你要是再這麽不知好歹!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這次,霍逸寒還沒說話,顧逸坤就回答他了。
“因為這是慈善捐贈會的規矩!如果我父親真把這筆錢給你了,你應該不至於連這個規矩都不知道吧?”
“你!”
梁修額頭青筋暴起,拳頭緊握。
明顯,他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