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醫生提名的幾位,除了夏七月外都在場,章之興看向夏春生,“顧知青脫離危險了吧?”
夏春生點頭,“嗯”了一聲,道,“脫離危險了,正在掛針,七月看著的。”
“七月沒事吧?”章之興問道。
夏春生,“暫時沒啥大事。”意思,事後會不會向陸驕陽秋後算賬那就不關他這個當哥哥的事兒了。
大隊長慰問了受傷受災的村民後,感謝並表揚了了村裏年輕有為的青年和知青。最後,大隊長說,“等災難過了,大隊開個表彰大會,給你們一人頒發一張獎狀,啊!大隊窮,也隻能發個獎狀略表心意了,啊!知青們不要嫌棄,啊!”
幾位男知青嘻嘻哈哈說獎狀就免了,等災後,讓隊長給他們放幾天假,不扣工分那種。
大隊長當場答應了,並指示章之興,一定要照辦,獎狀也要發。
男同誌也就罷了,這會兒,以陳玲芳為首的幾位女知青都狼狽的很,特別是陳玲芳,身上被泥巴和血漬糊了個不像樣子,臉都髒兮兮的,頭發上都是泥巴,腳上的鞋子早已經被泥巴和汙水浸透,她已經脫掉人們外頭了,這會兒就光著腳丫子在麥草地上來回走著救治受傷村名。
大隊長說去看望顧知青,夏春生說,“不用,等她打完點滴就送回知青點,到時候,大隊長也不用勞累到處跑了,直接去知青點慰問就可以了。”
大隊長啥也沒想,便道,也好。
章之興對知青們說,“現在都安置差不多了,你們回點上收拾收拾自己,喝點熱乎的,好好休息吧!”
自從那天晚上,陳玲芳在村子的三岔口拉住章之興不許他走之後,到現在,章之興每次說話現場隻要有陳玲芳,他都不會看她,此時也是一樣,從頭到腳,他的目光都沒有和陳玲芳的目光對視一下,但,她的狼狽,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