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騰了一會兒,到底是都累了,陸驕陽身上多處有擦傷,也就罷了。
七月微紅著臉,道,“啥時候了?我都睡迷糊了。”
陸驕陽玩著她的頭發,說,“晚上八點多了。”
夏七月,“啊!”了一聲,道,“怎麽沒人叫咱們起來吃飯?”
陸驕陽繼續纏著七月的頭發在手指上玩兒,要笑不笑的看著她,道,“可能他們都以為咱倆忙著造娃來著。”
七月狠狠擰一把陸驕陽,“閉嘴吧你。”
這人怎麽完全和上輩子不一樣了,到底是,她不一樣了還是他不一樣了?難道,他倆都重生了嗎?
上輩子,生怕她懷孕了崽把他拴住了,這輩子,她有意成全,他卻整天心心念念的要和她生猴子。
因為下雨天,外麵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他們屋裏又一直沒有點燈,夏春生他們自然是不會叫他倆的。都是一天一夜沒合眼了,一頭睡個昏天暗地也正常。
“肚子餓了沒?”陸驕陽看著七月的眼睛道。
夏七月點頭,“有點兒。”
“那我起來看看娘那邊有沒有給咱倆留飯,若是沒有,咱們就吃牛肉罐頭,雞蛋,再衝一缸子奶粉?”陸驕陽道。
夏七月,“就知道糊弄人,那能吃飽?”
陸驕陽已經翻身下炕開始穿衣服和鞋子,“那就煮兩碗掛麵,荷包蛋?”
七月伸個懶腰,“算了,我也起來吧!免得你糟踐糧食。”
陸驕陽,“我今兒個開始學做飯,學不會,你就餓我一個月,如何?”
夏七月沒有細想他嘴裏吐出來的餓一個月是啥意思,隨口道,“我可不擔餓死丈夫的罪名。”
陸驕陽勾著唇角,滿臉壞笑,彎腰在夏七月唇上掠了幾個吻,道:“就知道你不會。”
夏七月似乎從陸驕陽的笑容裏和語氣裏聞到了那什麽不對勁的內味兒,可惜,人已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