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驕陽和夏春生坐在屋後堤堰的石頭上抽煙,夏七月一個人躺炕上生悶氣,氣著氣著就睡著了。
堤堰上那兩隻吞雲吐霧的,忽然,陸驕陽提議,“我回去拿瓶燒刀子來喝?”
夏春生,“行行行了,越說越離譜了,你倆是覺著家裏還不夠熱鬧是不是?”
陸驕陽,“不是,大哥,你知道七月說啥嗎?”
夏春生,“說啥了?”
陸驕陽壓著聲說,“她說發洪水那次,顧寧寧是被安林楓推下井的,還說那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小孩也和安林楓有關係,你說這些沒憑沒據的話,她也敢說?”
陸驕陽說到此,狠狠吸了口氣,吐著煙圈道,“我看她是真的瘋了。”
夏春生嗤笑一聲,揶揄陸驕陽道,“你是因為她說出那些沒頭沒腦的話而生氣?還是因為她說的安林楓而生氣?”
陸驕陽,“當然是前者了,不過,我承認兩者都有。你想想看,別說說的是安林楓了,不管是誰,在她沒有看見或者證據的情況下就都不敢這麽說,雖然,隻是跟我說,但,這話能隨便說嗎?”
夏春生說,“確實不該說,但是,七月是我親妹妹,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她輕易不會說別人壞話的。”
“那你意思她說的沒錯了?”陸驕陽道,“安林楓確實是被她家嬌慣的太偏執了,可她還不至於幹殺人的事情,咱不能張口就給人扣這麽大個帽子啊大哥。”
夏春生拍拍陸驕陽的肩膀,說,“我懂你的心情,但是,你在七月麵前就不該這麽激動,女人,天生敏感,你越激動,她就越覺得你和安林楓就是有事兒。再說了,你不覺得七月越來越和以前不一樣了?
所以,她說啥,你聽聽就行了,當然,有些話,她說的可都是對的。”
陸驕陽,“我早就發現她不對勁,你知道嗎,她還急切的要讓我回城,你說她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