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寧嘟著嘴點頭,誰家又不是呢!她家還不是一樣的,她都好久沒見過父母了,點上家裏父母是工人的,人家父母還可以來看孩子,她倒好,爹媽全在裏麵呢!
章之興拿著火引子,“我走了。對了,你倆這什麽時候有結果啊?那些老東西都向我的打聽結婚的日子呢!”
夏春生看眼顧寧寧,說:“人家還沒答應呢!”
顧寧寧假裝沒聽到,低頭織毛線,充耳不聞那種。
章之興看向顧寧寧,“小顧啊?”
顧寧寧不抬頭,“隊長,怎麽啦?”
章之興說:“你看我春生兄弟這就差把心肝挖出來捧給你了,你好歹說句話唄!”
顧寧寧,“還沒想好呢!”
章之興,“你有啥顧慮就說出來嗎?”
顧寧寧,“隊長,你還不去開會嗎?”她的顧慮說出來,他章之興能解決似的。
章之興,“……”
夏春生給了章之興一個眼色,“你去開你的會吧!”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她沒有直接拒絕,他就有機會。
章之興一走,代銷店裏就又剩下他倆了,和往日一樣,大多時候倆人是不說話的,一個看書,一個織毛線或者繡花,有時候兩人都看書。
章之興拿出了幾個洗的幹淨的紅薯,還有核桃,埋進了爐膛的炭灰裏麵。
“這雪也不知道下到啥時候才停,就算雪停了,還是天寒地凍的光景,你就別倔了,去我家搭夥吧!”夏春生道,“你現在去不去我家搭夥,大家都已經自動認為你是我對象了。”
“我給我爸媽寫信了。”顧寧寧說道。
夏春生,“對了,你不是很早就寫信了嗎?他們還沒有回信來嗎?”
顧寧寧說,“我爸爸的信到了,我媽媽的信還沒到呢!”
夏春生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似的看著顧寧寧,“你爸怎麽說的?”
顧寧寧噘嘴,不說話,雙手把玩她的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