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以前好過?”夏七月道。
這件事情死死煎熬了她一輩子,這輩子,她再也不想吃感情的苦頭了,但她確實也沒想到這輩子,事情會這麽早就攤開。
主要還是七月變了,所以,所有的事和人都變了。
陸驕陽說,“算不上好過,就兩家大人關係好,小時候口頭玩笑說給我倆定娃娃親,可這都是新時代了誰還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
但,我們住一個大院裏,又從小上同一個幼兒園,同樣的小學,中學,也經常一起玩兒,就這麽些,手都沒拉過。”
陸驕陽說的這麽誠懇,七月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擺手,“誰要聽你們那些風流事兒了,我去煮飯,你吃啥?”
手腕被人拉住,拽了回去,他一身冷氣全傳遞給了七月,冷的她打了個冷戰,“你身上好冰,去爐子上烤著去,免得咳嗽感冒要害人。”
“刀子嘴豆腐心,”陸驕陽拉著她不鬆手,說,“既然把話頭起了,那就說清楚。”
“你不餓嗎?”七月道。
陸驕陽嗤笑道,“餓一會兒又不會死人,媳婦不哄好這日子都快要沒法過了。”
夏七月故意跟他胡攪蠻纏,“我倒要看你編排什麽鬼話來哄我?”
陸驕陽,“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跟吃了鐵了似的,橫豎就知道戳人。”
七月哂笑,“沒辦法,我就一村姑,哪裏能跟你們城市的大小姐比,說話細聲細氣又文鄒鄒的。”
陸驕陽睨眼夏七月,說,“我不跟你瞎扯,反正,我也扯不過你。你現在有什麽疑問就直接問我。”
陸驕陽拉著七月到了爐子跟前,把上麵的燒水壺拿掉,倆人都把手隔空烤著。
七月又說,“我拿倆饅頭烤著。”
“我不吃饅頭。”陸驕陽道。
七月,“那家裏現在隻有饅頭了,你想吃滿漢全席,可惜我們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