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驕陽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十一點左右,七月坐在**看書,看的是關於口腔科和美容方麵的書籍。聽到外麵的動靜後,她把書放在一邊縮進被窩裏假裝睡了。
陸驕陽在外麵的洗浴室裏洗了澡才進屋,男人站在床邊,彎腰盯著七月看了許久,最後,抬手捏住她的鼻子,“別裝了。”
七月冷哼一聲,翻身扯被子悶頭,道:“一股酒味,難聞死了。”
陸驕陽扯開被子,低頭就在七月鼻息和嘴巴上呼氣,“剛刷了牙了還能聞到酒味?你狗鼻子啊!我隻喝了三杯。”
七月,“你不要打擾我睡覺。”
陸驕陽,“還不到十一點一刻,你睡得著嗎?起來,跟你說點事兒。”
七月,“啥事兒非要深更半夜說?”
“你娘家的事兒。”陸驕陽道。
七月蹭的就掀開了被子,“我家出啥事兒了?我怎麽不知道?不會是我哥和寧寧又鬧離婚吧!”
陸驕陽鑽進被窩把人擁在懷裏,頭發上的水珠子冰的七月縮了縮脖子,“你沒擦頭發?”
陸驕陽,“擦了,沒擦幹淨。”
七月扯過來毛巾跪**給陸驕陽擦頭發,可是,男人不要臉的卻吃她的豆腐,氣的七月用毛巾要悶死陸驕陽,倆人又鬧翻在了**。
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了,七月眼珠子一轉,推搡陸驕陽,“不是要跟我說家裏的事兒麽!”
陸驕陽,“明天再說,現在不太適合說你娘家的事兒,咱還是說點咱家自己的事兒吧!”說著,某人就不懷好意的開始剝七月身上薄如蟬翼的睡衣。
七月捂著衣服,“你幹什麽啊!不行,必須現在說,不然我今晚睡不好。陸驕陽,我睡不好明兒個上班就沒精神,沒精神就會出錯,嗚嗚~”
“大舅哥的工作怕是保不住了。”陸驕陽一邊親吻一邊道。
七月左右躲著,實在拿男人沒辦法了雙手捂住陸驕陽的嘴,看著他,控訴道,“哥哥給你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