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和陸驕陽也在開臥談會。
陸驕陽變了個人似的,洗了澡就躺平,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天花板發呆,偶爾還歎口氣,不像以前那樣不是騷擾七月就是催促她快點。
夏七月洗完澡後打掃了一下洗浴室才出來,拿了吹風機,坐在床邊,“給我吹頭發。”
陸驕陽慢吞吞起來,吹頭發吹的也不如以前用心了,時不時的就扯疼七月的頭皮,氣的她不停的叫嚷。
吹幹頭發後,七月盯著陸驕陽,“你今天怎麽回事?不對勁。”
陸驕陽又躺了回去,“被你哥給氣的。”
七月,“他第一天去公司怎麽就氣到你了?你倆不是一直都穿一條褲子嗎?”
陸驕陽呼口濁氣,道:“他和那個魏文靜弄不到一起去,倆人會議上就杠,會後我說他幾句,他還倒打我一耙。”
七月,“他倒打你什麽了?”
陸驕陽,“他說魏文靜喜歡我,這是什麽屁話,我怎麽就想不通你們這些人的腦回路呢?”
七月,“這倒是奇了怪了,你倒是說說,我們這些人是些什麽人?他說的沒錯吧!魏文靜難道不喜歡你?不喜歡你,她這些年盡心盡力的為陸氏做那麽多圖什麽?國內三家木桐酒莊的代理商,不是你陸驕陽一家,她怎麽不去幫扶其他幾家就幫你?
你也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行嗎?”
陸驕陽,“那照你們的意思我該怎麽做?我他媽的去指著魏文靜的臉質問她,‘你是不是喜歡我?’你們才滿意是嗎?”
七月冷靜,道:“你不用這麽大聲的左一個他媽的右一個他媽的,就算你無意,可你也得注意點影響不是?我哥去一天都看出來了,公司的員工都是睜眼啥嗎?
是,你會覺得你陸驕陽與眾不同,是幹大事的人不拘小節,我們都是凡夫俗子,都是鄉野村婦的心智,我們的眼裏心裏都是男盜女娼的齷齪想法,可你得搞清楚,你老婆就是個凡夫俗子,我身後都是普通人,他們看到男女之間太過親近,親密就是隻有男盜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