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驕陽方向盤一打,車子開進了一條小胡同,停在了一排茂密的榕樹下,此時,橘黃的路燈透過樹葉打在他們的車上,車子裏光線昏暗。
路邊是陳舊的單麵樓小區,也就是當時人們說的半邊樓,路上人很少,安靜的很。
“你把車停這裏幹什麽?”七月看向一臉陰沉的陸驕陽道。
陸驕陽解開安全帶,側身看著七月,“我再說一遍,不管外人打什麽注意,說什麽屁話,我陸驕陽的老婆隻能是你夏七月,你以後能不能長點腦子,這種屁話說多了就沒意思了,你不懂嗎?
你們一個兩個都在旁敲側擊我,魏文靜喜歡我,對,就算她喜歡我,可我怎麽辦?把她殺了?這顯然行不通啊!
除非木桐酒莊總部換人,我陸驕陽沒有決定人家公司員工去留的權利,懂嗎?
你腦子裏肯定已經想好下一句,我可以不做木桐酒莊的酒,對嗎?”
七月搖頭,“我沒有這麽想。”
陸驕陽輕笑一聲,道:“說明腦子還是清醒的。”
“那如果魏文靜把話說明了呢?”七月看著陸驕陽的眼睛道,“不是我小氣,明眼人都看得懂,而她又和那幾個大明星不同,如果她把話挑明了,你怎麽辦?”
陸驕陽輕嗤一聲,道:“我敢保證她不會,我也不會給她機會,安城分公司搞定了,我們把業績做出來,我就有在木桐酒莊亞太區的話語權,到時候隨便一個借口就能把她調走。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畢竟,她沒有做任何對公司對我個人不利的事情。”
七月看著陸驕陽看了許久,“嗤”的笑了一聲,別開目光看著車外,“何必呢!”
陸驕陽蹙眉,“你啥意思?”
七月看著車子外麵昏黃的路燈和三三兩兩的行人,道:“不管別人如何,你陸驕陽的老婆都隻能是我夏七月。”七月收回目光看著陸驕陽,道,“何必做給人看?又何必背著這個包袱來道德綁架自己,束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