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此時整個人鬆散的躺在**,說,“都有,也可以說都不是。其實,一直都沒有放棄過離婚的念頭,之前在咱們村的時候就不說了,大環境在那兒擺著,我改變不了大環境,可是,後來有了娃就想著等娃到了十八歲高考結束無論如何都要和他結束這場婚姻,可最近忽然就堅持不下去了,寧寧,我堅持不到倆孩子十八歲了。”
顧寧寧抿著唇盯著七月看了許久,她記得下鄉時跟夏春生剛談對象那會兒,總是聽夏春生說他妹妹性情大變和以前不一樣了,總是經常一個人望著某個地方發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和陸驕陽三天兩頭吵架,倆人還約定了個什麽離婚日期,可後來就聽到七月懷孕了。
陸驕陽這些年緋聞確實有點多,這些顧寧寧和夏春生都知道,但是,他倆也覺得都是逢場作戲不會有實質性的事情。
顧寧寧忽然就笑了,七月看她一眼,“你笑什麽?是不是笑我矯情?”
顧寧寧搖頭,“那倒不是,婚姻這玩意兒本就是個中滋味隻有自己心裏清楚,我怎麽會覺著你矯情?而是,以你們現在的條件,以陸驕陽的身份,估計多少女人羨慕嫉妒恨陸總夫人呢,可實際上陸總夫人也有她的煩惱啊!”
“你和哥哥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讓爹和娘知道,我擔心他倆氣到生病。”七月道。
顧寧寧“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你哥已經和我商量好隱瞞倆老的統一口徑了,這點你不必擔心。
隻是,陸家那邊……”
七月,“誰的父母誰負責,陸家是他陸驕陽的事情。”
七月和顧寧寧說了會兒話,心情好多了,實際上,她確實沒有非常難過,反而,輕鬆了很多,也很期待接下來的生活。
晚飯倒也和諧,飯後李牧就走了,他以為陸曉陽會帶著鹿鹿來,結果撲了個空就興致缺缺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