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靜還是被帶走了,陸驕陽見她已經是第二天了,地點是派出所。
陸驕陽和魏文靜隔著一張桌子,魏文靜被拷著手腕,她從對麵男人的眼底看不到半分憐惜和其他情愫,看到的隻有厭棄和鄙夷。
陸驕陽看了眼腕表,不耐煩道,“你有什麽說的就抓緊時間,這裏也不是我能隨便進來的地方。”
魏文靜微微合了下眼,抬眸看向陸驕陽,“我一出現在陸氏你就認出我了對不對?”
陸驕陽的臉黑成了墨,冷聲道,“不是很確定,但就覺著哪裏不對勁。”
“你家裏那位叫梅曉曉的又是怎麽回事?”魏文靜道。
陸驕陽冷哼一聲,眼眸直直的對視上魏文靜的眼睛,道:“誰給你的錯覺讓覺著你有資格質問我的家務事?魏文靜,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原本有很好的陽光大道可以走,為什麽偏要選擇這條路?
易容也罷,整容也好,這都是各人自由,放在哪裏都沒有人會因為一個人愛美而質疑你什麽,但是,你如此裝神弄鬼卻不是因為愛美,你究竟是為了什麽?”
“我想報仇,”魏文靜看著陸驕陽的眼睛,道:“張勝利雖然坐牢了,可他毀了我唯一活在這世上的念想,我能夠每天都快樂的去熱愛我的工作,盡我所能的去把我的工作做好,都是因為我心裏有那麽一束光在指引我前行,可他把我僅有的那一束光都掐滅了,坐牢與他是懲罰,但於我來說遠遠不夠。”
陸驕陽,“你要怎麽報仇?”
魏文靜,“我要殺了他。”
“因為你一個人辦不到,所以,你就加入了那個人的‘公司’麾下。”陸驕陽篤定道。
魏文靜想否認,可看著陸驕陽冷漠的眼神,篤定的口氣,加上他如此縝密的計劃把她的真實麵目揭開,且關在了這裏,她哪裏來的勇氣否認?
說到此,陸驕陽起身,睨著已經頹廢的魏文靜,道:“好在真正的盛寧還活著,你所有的愚蠢裏沒有沾上人命就還有生還的餘地,至於怎麽做能讓你的罪責少一點,我想不用我來教你。如果你執意要一條道走到黑,那你就死扛著,保護你身後的那個人,一切都由你來承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