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夏七月沒有拒絕陸驕陽,倆人一起過去後,店裏店外已經圍攏了許多人,都是附近做生意的老板店員,還有路人。
這女的夏七月記得,她到門口的時候那女的就站在門口對著圍觀群眾演講自己的遭遇。
“你們都看得見對吧!我這整張臉都成啥樣兒了?這要我以後怎麽出門見人?今天班都沒法上請假了,這治病用藥花錢不說,能不能治好都不好說?還有我的誤工費怎麽賠?叫你們老板來,我跟你們這些個打工的小丫頭說不著。”
錚錚發亮的奔馳車門一打開,中年司機手扶車頂畢恭畢敬的頷首說著什麽,眾人的吵鬧聲逐漸平息,眾多雙眼睛放著光芒看著這邊的豪車,先看見的是一雙跟車子一樣錚錚發光發亮的男士皮鞋,接著是兩條大長腿,待男人全首全尾的從車子裏出來後伸手到車內,看著夏七月,低沉帶笑的聲音很沉厚,“夏總,請下車!”
夏七月瞪了眼陸驕陽將手伸給他,當一對精致的連頭發都發光的男女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門口的豬頭臉客戶竟然都忘記叫囂指責夏七月了,她明明認得那女的就是這家店的老板,可她硬是被女人淡定的神情和男人犀利的眼神給鎮住了。
兩人的氣場加起來五米六。
夏七月和陸驕陽朝店裏走,圍觀群眾自然給他倆讓開了一條路。夏七月,一條街的老板和店員基本都認識,她就是七月冷翡翠的老板,可是她身邊那位氣場十足的男人是誰?
有人相互嘀咕,“那老板身邊的男人看著好眼熟?”
“不會是她老公吧?”
“聽說她離婚了呢!”
“她長那麽好看離婚了可以再找啊!”
有人似乎認出了陸驕陽,“那男的上過電視!”
“對,報紙上也看到過他,是那個陸氏集團的老總陸驕陽!”
“別說笑了,就這麽小個店裏的老板怎麽認得陸驕陽那麽大老板?”
“那可不一定,聽說那女的挺那啥的。”說這話的人笑的有些曖昧。
酸溜溜的圍觀群眾基本都左鄰右舍一條街的老板,門店的生意不是一天到晚都有人,大多時候就是坐等生意,幾家串門子聊八卦嗑瓜子,七月冷翠作為入住這裏的商戶可沒少被左鄰右舍八。
夏七月看向店長,“怎麽了?”
店長指著那豬頭臉女人對夏七月說,“夏總,就這位顧客,說她在咱們家做完臉就成這樣了。”
夏七月盯著客戶的臉看了會兒,“確實蠻嚴重的,我這就帶你去醫院看門診做鑒定報告,是我們的責任該怎麽賠就怎麽賠,我絕不含糊。其他人散了吧!”
這會兒有來做臉的顧客已經要求退錢了。
那女的這才回魂目光從陸驕陽身上收回看向夏七月,尖細的嗓音帶著極度委屈,道:“不用了,我已經看過門診了這是門診診斷證明,這包裏麵全是醫院開的藥,擦得吃的都用了,一點效果沒有。你就看怎麽辦吧!”
夏七月接過女人手裏的診斷書看了看,道:“這個不夠權威,還是我陪著您去京都最大最好的醫院皮膚科看診吧!
趕緊走吧!去晚了就錯過最佳治療時間了,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您這張臉極有可能真的就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