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明匪玉聽到這稱呼從他嘴裏說出來, 詫異了一小下,又看看謝知歸受了氣的包子樣,忽然明白了, 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謝知歸推了他一把, 他知道大概率是推不動的, 但樣子還是要做做,因為明匪玉這個吃著碗裏的,還要看著鍋裏的“渣男”,好友可把他罵的是狗血淋頭。
他也是要臉的。
“給我個交代。”
這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
明匪玉憋著笑,摟緊了他,問:“嗯?他又怎麽了。”
“我朋友聽說你的心肝前妻要回來了,你們感情很好,他們怕你為了他欺負我。”
“誰敢欺負你啊, 小祖宗。”
明匪玉聽出來他話裏有不滿的意思, 看來是真吃味了, 得哄哄才行。
他在謝知歸鼓起來的臉上捏了捏,笑道:“我幫你打回去。”
“打誰?”
“你說了算。”
話音未落,手掌握著他腰身使力, 將人往懷裏又帶了帶,又立刻收力將環抱範圍縮小, 把人圈得不能動彈,隻能靠在他身上,然後憑借對謝知歸的熟悉, 低頭準確找到了耳朵的位置,親了上去。
輕飄飄如同羽毛般掃過, 卻又在一片平靜如鏡的湖麵**開層層漣漪。
他幫他出氣是要收報酬的, 現在先拿點利息, 不算過分吧。
很快,那香味充斥了屋內每個角落,並且愈發濃鬱。
謝知歸試了幾次都沒能逃出這個懷抱,泄了氣,被迫承受。
他隻能想到一個詞形容他們現在的樣子,就叫,“耳鬢廝磨”。
“鬆開!”
“再抱抱。”
明匪玉這回說到做到了,沒一會就放過了他,怕惹毛了謝知歸,畢竟今天是他第一天回來睡,要好好捧著,耐心哄著,留個舒服愉快的正麵印象,反正來日方長。
明匪玉依依不舍地把人看了又看,牽起他的手要往裏走。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