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湯沸騰依舊,辛辣的味道溢滿狹窄的房間。比湯底更濃鬱是一處春情,高大的男人以絕對壓製的姿態,霸道地吻著身下的青年。
如若單論,秦見絕不比宋城南瘦弱,他身姿俊朗,豐儉得當,肌肉雖不瓊紮,卻蓄力內斂,充滿了柔韌的爆發力。可真若與身材修長健碩,肌理壁壘分明的宋城南放在一處比較,便一個像矯健的豹,一個像偉岸的獅了。
寬闊肩膀將身下的青年遮得密不透風,隻漏出他緊緊握在椅子扶手上泛著淡青色血管的雙手。
不知怎麽,修長的手指再次發力,握在鋼管上的指尖已經沒有血色。
被壓在熱湯翻滾聲中的黏***終於停了下來,男人與青年額頭相抵,喘著粗重的氣息低聲問道:“咬到了?”
秦見唇色向來寡淡,加重了三分薄情之相。而現在那兩片唇卻如同靡麗的罌粟,讓宋城南忍不住又啄了兩下。
“宋城南!”秦見的雙手鬆開扶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你他媽想幹什麽?”
宋城南嫌吵,回手關了電鍋。低鳴的電機聲和熱湯的翻滾聲逐漸消失,隻剩下兩個人低低的喘息聲。
宋城南自動耳聾,全當聽不見秦見氣勢洶洶的問話。他俯身又在青年的眼睫上落下了一個輕吻,喟歎似的自言自語:“現在我才知道,這四年我過的幹巴巴的,原來都是在想你。”
秦見鴉羽微顫,旋而再次加重手中的力道:“放屁!”。
誰料,宋城南是個十足的無賴,乖乖隨著力道俯身,又一次壓在了秦見的唇上。
“你他媽...唔...你是不是忘了...我有對象。”秦見用力將男人推開一個縫隙,上挑的眼睛透著邪惡,“宋警官,喜歡做第三者?很刺激是嗎?”
“小兔崽子!”宋城南臉色不虞,他將秦見按向椅背深處,在他的下巴啃了一口,然後粗暴的挑開齒貝,似是發泄一般的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