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教育,先生會友時候都教學的時候多,你就說說邊郡來的都是什麽樣的大文人吧。
這些人不用久呆,三年,就足夠吸引過來足夠多的才子遊學。到時候,邊郡的上學之氣,不用周大人費心宣傳。
效果自然拉的杠杠的。
周瀾願意用自己的俸祿讓先生拉著這群文人在邊郡縱情高歌。偶爾多要同小舅子說,不要拉著先生天天講學,先生有自己的圈子,先生年紀大了,要體諒先生。
當然了,人家還要小舅子,展現才學,服侍在先生左右。周大人的小舅子,那真是哪裏需要往哪裏搬。
若是有一天,競選最好小舅子,常樂當之無愧的。
當然了,周大人的俸祿早就捐出去了,最後支持先生縱情山水,四處高歌的銀子還是夫人出的。
薑常喜覺得,若是有一天,評選最好內眷,她也是當之無愧的。周大人的差事,那是全家眾誌成城的結果。
好歹周大人如今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是夫人養的,家同孩子也是夫人養的。這份認識,讓男兒羞愧呀。
所以最近周大人在府裏有點氣短,尤其是在夫人麵前,英雄無膽。
看到薑常喜的時候,更是殷勤備至,偶爾還要無腦的推崇兩句,很是突兀。
不用多久時間,不過幾次之後,小謹忍不住同夫人麵前嘀咕:「大人最近在邊郡威望很高的。」
薑常喜點點頭,確實沒想到,能一點點到如今這份上,不過小謹的口氣可不像是在誇獎:「你想說什麽。」
小謹笑笑,很委婉的說道:「奴婢就是想說,最近大人對夫人特別的好。」
薑常喜挑眉,這不是應該的嗎,他們夫妻感情像來不錯。周大人做的挺好的。
小言掃一眼小謹,在薑常喜開口以前,對著小謹說道:「大人不是那樣的人。」
薑常喜心說,不是,你們兩個唱雙簧呢,想要告訴我就直說:「你們到底想說什麽?」聽著問題越來越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