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都沒能動搖夫人半分:「夫人,以後若是有了,兒媳,你還這般,可如何是好。」
薑常喜摸摸自己的臉蛋,臉色惱怒:「我才雙十出頭,你竟然說我兒媳婦。」
這對女子來說,如何能夠容忍。太不會說話了,那還是十幾年以後的事情呢。
周大人感覺不妙:「夫人,夫人,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為夫也不過是說說。咱們還是說圓圓同薑薑上學的問題吧。」
關於容貌上,年紀上,周瀾那是真的不敢招惹夫人,明白夫人的忌諱。
然後周大人就被薑常喜給奚落了:「你們的父子,翁婿情誼不過如此。」
那不是,為了自己不被牽累,立刻把兒子話題拉回來了嗎。那不是涉及到周大人的時候,還是把兒子豁出去了嗎。
周大人心情可不好了,對不住兒子,更對不住夫人,還對不住老丈人的情誼,生生的憋出來一句,世上何來雙全法,不負吾兒不負吾妻。
若是先生聽到這詞,肯定感歎一句,雖然不押韻,好歹有點味道。或許再學上些年,能有些出息的。
薑常喜隻能說,人憋急了,什麽都能拽出來兩句。周大人的文采,看來是沒有逼到極致。
周大人其實也沒多少時間,操心府上的事情,為了圓圓同薑薑也沒有多少時間的。
不過夫人要為圓圓同薑薑找學堂這事,周大人還是要上心的,畢竟那是常喜交代下來的。
然後就是如何同嶽父嶽母交代,周大人很發愁,不好開口。
結果人家薑三老爺同薑三夫人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先同周瀾夫妻商量了,人家要帶著外孫,外孫女去學堂上課。
薑常喜在想辦法,人機薑三夫人夫妻還在想辦法呢,人家嫌棄閨女對孩子太嚴厲了,要躲一躲。
薑常喜氣樂了,能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嗎:「哪的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