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邊同兩個徒孫說道:「不是誰都有你們這樣的好機會,好條件,可以不為功名。」
自家大弟子那是可憐的孩子。先生那是準備給兩個小徒孫,開一堂,周家發展史了。
圓圓同薑薑就覺得話題突然不興奮了:「師祖。」明顯沒有明白過怎麽回事。
然後先生就把兩個孩子給帶到馬車上,講周家的曆史了。人家先生那真是從最開始的角度出發的。.
這個孩子們再教育的問題倒是不用薑常喜操心了,人家先生比薑常喜教的認真,而且看問題角度客觀,不帶有個人色彩。把一個家族的興旺,衰敗都說的特別富有曆史色彩。
當然了更是把兩個孩子吸引的,半天沒從先生的馬車上下來。
薑常喜就佩服先生教學的本事,這以後怕是孩子們的課程裏麵,就要一點點的增加上那些氏族大家的發展史了。
薑常喜本以為,聽了這些的孩子們,對親爹的崇拜要打折。畢竟沒有他們以為的那麽身上充滿了光芒。
實際上呢,周瀾酒醒的時候,人家兩個孩子立刻圍過來了,不光給周瀾遞毛巾,遞茶水,人家連周瀾的漱口水,圓圓都不用別人,自己親自給捧著,這有點讓人上頭。
薑常喜發現自己見識有限,竟然就看不明白了。兩個孩子什麽意思呀?
周瀾都被這超出規格的待遇給嚇到了:「我不過是醉了一場酒,是不是病了。」
薑常喜沒忍住笑了,不知道的確實會這樣猜一猜的:「別胡亂開口。」
周大人:「可,可這個待遇是不是有點過了,夫人我心裏沒底。當真沒有大夫來過,說過什麽嗎?」
薑常喜:「你當爹的,這點承重力都沒有了,兒子閨女對你多好,那不都是應該的嘛。」
跟著周夫人昂著脖子:「淡定,周大人。畢竟我那麽嫉妒,我都沒有說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