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說起來,還是要找薑常樂,可惜薑常樂都兩日沒回府了。那真是躲的巧妙。
薑常喜:「孩子大了,這都離家出走了。」
周大人:「夫人,不,沒有那麽嚴重,常樂交代過的,不過是去舅舅府上小住。」
薑常喜斜一眼周瀾,這話糊弄的過去嗎:「我看他什麽時候回來。」
不是不想過去齊府,把薑常樂給抓回來,實在事騰不出來功夫收拾這小子。
當然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信任,在人家薑常喜心裏,常樂做事,定然是在一定範圍內的。
這也是薑常喜沒有怎麽收拾圓圓同薑薑的原因。人家就是信任常樂。既然常樂處理了,認為沒有上升到,需要他們家長出麵的程度,那就是孩子們在可控範圍之內。
周大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自己到底還是不如小舅子得夫人信任。
然後人家就匆忙忙的走了,薑常喜那是真的忙,回到京城,薑常喜就發現,生存空間小了。
邊郡的一些東西,措施,在京城竟然都能看到。這個很讓薑常喜適應不過來的。
比如那個公交馬車,這玩意竟然還有個專門的衙門管理,比邊郡那可是正規多了。
馬糞在京城的街道上很少出現。有專門的人處理這些,比邊郡那邊的規章製度,治理方法都更加的讓大夥接受。
這就是邊郡街道治理的升級版,隻能說不愧是京城呀,薑常喜固然是欣喜這番變化,可心裏也酸溜溜的。
雖然自己是個先驅者,可人家比自己折騰的好。感覺自己腦子不如別人好使。
然後就是那些店鋪,商鋪,連花樓的姑娘如今都知道,找人寫話本子,寫詩詞歌賦揚名了。
這真是觸類旁通,你不過是拔了個豁子,人家就弄出來汪洋大海了。薑常喜那倆把刷子,在京城刷不出去了。
換誰不得焦躁一些日子呀。這真的有點適應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