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謹看看夫人,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若是明說,怕是夫人要惱的。
小言邊上幫著小謹補充了一句:「小謹是想說,您不光情感抒發這一塊文筆差了些。」
您哪的文筆其實都不太可以,後麵這話,讓小謹把嘴巴給捂上了,這位可真是敢呀。
薑常喜抬眼看向兩個丫頭,磨著後槽牙:「忠言逆耳,當真是逆耳。」
小謹拉著小言往後扯,笑的好不心虛:「也不是,夫人在其他地方足夠優秀。」
薑常喜黑著臉,對著兩個明顯言不由衷的丫頭:「比如呢?」為何感覺自己同惡霸是的?
小謹也沒想到,夫人竟然還真問的如此詳細,腦子一瞬間都是蒙的,啥都想不起來:「夫人掙銀子多。」
這倒也算是一個,薑常喜點點頭,然後看著小謹:「沒了嗎?」
倒不是沒有,關鍵是多少有些瑕疵,小謹為難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她還沒修煉出來。
薑常喜的好心情,再次陰沉了:「小謹呀,你這語言表達能力匱乏,以後睡前記得寫些心得交上來。」
誰說她身邊的人,聰慧可人的,怎麽兩句好話都不會說了。
夫人這肯定是公報私仇,小謹委屈,奈何形式不如人:「是。」
然後就看到,薑常喜扭頭看向小言,小謹下意識的撒手,讓小言開口,小言張口就來:「夫人大度。」
薑常喜就發現,自己好像不好找小言的麻煩了呢,這丫頭怕是四個丫頭裏麵的智囊。
小謹那邊也後悔,剛才自己就該這麽開口的。看著小言,感覺自己被坑了。
這點事在薑常喜這裏,這就算是過去了,不過作為家長,人家還是關心孩子的,等周瀾回來的時候,薑常喜隻是詢問了一句:「是不是圓圓同薑薑學習太累了。」
不然沒道理周瀾這個爹,體貼成這樣,都開始帶著孩子逃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