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可是要我去桑家跟七弟說說父親的意思?”
這老七也是蠢,這麽好的機會不抓住。
也不想想,他不入贅, 回來江家哪裏還有他的地方?
江浩達瞥了江陽一眼, “你再細看看最後一段!”
“桑家說,江易無意婚事,卻想在桑家的莊子上修練,桑家也歡迎他這般的年輕才俊,因此願意拿出一個莊子來讓他管著, 特意來信同我商量……”
說是商量,難道他家裏一個能舍出去當贅婿的,還舍不出去在外頭幹活嗎?
“啊?”
江陽都聽愣了,忙又去細看那封信。
果然在後半段裏看到了這幾行。
“江易想在桑家的莊子上修練,桑家,就, 同意了?還給他一個莊子管著?”
桑家那些精明的, 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江浩達老臉微沉,眼神複雜。
“是啊,那個玄光燈,和藥草, 應該正是桑家用得著的。”
江陽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半天才問,“父親, 七弟既然有這個本事,先前在家裏的時候怎麽不顯?”
江浩達的老臉更沉了。
這個老七, 難道是在心裏怨怪對他不公了?
這才故意藏拙, 非得等到了別家這才顯露出來?
簡直是荒唐!
他要是早些表現一番, 難道當親爹的,還會故意埋沒了他不成?
但當著大兒子的麵,他隻能淡淡地說了句。
“想來在桑家那邊,換了不一樣的地界,突然就開了竅吧?”
其實憑心而論,桑家種靈桑的那幾處山脈,靈氣確實要比江家靈田穀要濃鬱一些。
更何況,讓江易種的還是最次一等的靈田。
江陽嘴角微不可見地撇了下。
“老七這開竅,也開得太晚了些。”
“那什麽靈藥,還有玄光燈,咱們家難道就用不著?”
怎麽就偏偏去了桑家,全都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