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祂

第26章 黑玫瑰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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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是如此, 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寫出“有效”咒文的,不然每個學古代文字的都會一手了。寫出有效咒文,得先滿足最基本的一個條件, 就是足夠相信。完全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鬼,相信自己寫出來的咒文, 其次再是“靈”, 需要附靈。

這種靈並非指靈魂,而是可以理解為靈力的東西, 可以是自己修習得到的,也可以借助天地間的靈, 又或者他人的。

陳山晚是沒學過這些, 但他大概也可以猜到。

他跟男人那麽說,隻不過是因為他覺得對於男人他們來說難的可能是那個咒文——畢竟男人也看得出他跟鬱睢廝混在一起, 相信和靈這兩個條件都能滿足;而且……有一說一, 陳山晚感覺他們寫的符上的咒文並沒有說很好, 字形有點走樣。

古代曾有文獻記載過說祭祀的咒文都是上天傳遞下來的, 所以晦澀難明也難以描繪, 古人認為, 咒文描繪得有多像,是關係到這個咒文能夠發揮多少實力的。

因此古代官方機構, 也就是皇帝養著的那些祭司從小就要練這些字, 比寫尋常用的字練得還要多。

雖然陳山晚不是從小練習, 但很巧的是他在這方麵格外有天賦,教授說過, 他寫的咒文就猶如拓本一般。

至於他的靈……陳山晚是猜測他借了鬱睢的。

畢竟現在和鬱睢建立了這樣親密的聯係, 還吃過“他”的心髒。

想到這, 陳山晚瞥了眼鬱睢。

隻見鬱睢揚著眉, 笑吟吟地站在他身邊,一心二用,一邊用荊棘跟男人搏鬥,一邊與他調笑:“阿晚,我現在更加肯定前世的說法了。”

陳山晚方才的動作太熟練了。

熟練到他好像就是幹這個的,甚至是他們的祖師爺。

鬱睢還沒有一點大男子主義,覺得自己作為上麵的那個不該被保護,“他”眨巴著眼睛,很是柔弱委屈地跟陳山晚說:“阿晚,把我關在這兒的,還有他一份。當年弄得我好疼啊,你都不知道,我身體碎成了什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