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榊原樂按照慣例早起,他打開窗戶,雙手撐在窗邊放空大腦。
海鳥在東京灣蔚藍的海平麵上飛掠,雨後的清晨,空氣比想象中的還要來得清新。
“出去跑個步吧。”
換好自己那雙老舊的運動鞋,穿上運動短裝的榊原樂花費5分鍾完成簡單的洗漱。
今天的目標就定五公裏好了。
他還不能跑太久,得回家準備早餐。
要是換做上輩子,啊,上輩子也是起床就是鍛煉。
一切生活都是為了鍛煉而努。
也因為這個,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城裏人,當初重生到日本鄉下還真有點不適應。
聽不懂的語言,奇怪的禮節、頓頓吃的青菜和土豆……
村民還算友善,會經常串門,可也僅此而已。
榊原樂記得最深的一次,便是便宜父親背著不到一歲的自己到田裏挖土。
那時候是夏天,烈陽淩空,兩個小時下來,便宜父親差點沒被把自己給曬死。
老媽甚至還因為這個與他吵了一次架。
最終結果以老媽以回娘家相逼,讓便宜老爹無奈妥協。
唉,說多了都是淚。
從那時候開始,榊原樂就明白這輩子的老爹完全不靠譜。
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個旮旯瀟灑去了。
要是他某一天還能想起自己還有幾位血緣關係的家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來看看。
榊原樂甩幹淨手,對著鏡子順了順發絲後,走出了輿洗室。
“早上好。”
“七——”榊原樂看見少女對自己的微笑,立即收回了剛才要說出的話,“九琉璃。”
天海九琉璃身上隻穿了件很寬鬆的米色T恤,臉蛋微微透著淡紅,亞麻色長發披展落肩,脖子到鎖骨那一塊柔和的曲線霜白如雪,隨呼吸微動的胸脯挺實,能瞅出少女的三分青澀。
因為是居家裝,她沒有刻意去修飾什麽,下半身也是隻穿了條還沒到膝蓋的短褲,一對修長潔亮的大白腿暴露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