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州的預知很安穩, 他在預知畫麵是穿著官服,麵色看著跟如今一樣地沉靜。
在陳州家裏,還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夫人, 就是他夫人說起話來,聲音有點不溫柔。
淩瑞草草看了一眼就沒再細看了。
他又連著叫了好幾聲:“阿無, 阿無呀?”
阿無還是沒有回應他。
淩瑞有點慌。
他以前跟阿無說話, 阿無就算在洗澡也要理他的。
在叫了好一會兒後,阿無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淩瑞嘴裏的糕點也不香了, 聽的說書也覺得沒有意思了。
說書人還在講大慶大魏大齊三國之間的糾葛。
這三個都是強國,且都是野心勃勃的強國。
啟朝若不是依附了大慶, 恐怕早就被左邊的大魏給吞了。
大魏對於啟朝,可謂是肖想良久。
說書人說的這些事,對一隻小崽崽來說還是太複雜了。
小崽崽的預知時間結束, 他給陳州預知完後, 又給蔣言預知了一遍。
蔣言的預知是在戰場上,他的預知畫麵有點複雜,他被人給救了, 但對方說要他肉償。
在跟蔣言的預知過程中, 淩瑞又叫了阿無。
這回阿無終於理了他。
“崽崽, 我在。”
不等小崽崽委屈發問, 阿無就先一步解釋道:“剛才睡著了, 最近著了涼, 容易睡著。”
小崽崽一聽, 頓時也不委屈了。
他著急的提醒著阿無:“要次藥呀!”
阿無“嗯”了一聲:“吃了,崽崽最近在做什麽?”
淩瑞日日做的事情, 都有記在小本本上,寄給他看。
所以, 眼下被這麽問,淩瑞沒有回答,而是問起了阿無:“阿無好不好?在做什麽?”
他在問阿無最近好不好。
阿無語氣頓了下,隨後狀若平常的回道:“我一直都很好,就是最近要出趟遠門,去學習。”
“去哪兒學習呀?”淩瑞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