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從宋秘書的身邊走過去，也不用人帶路，自己朝著機械廠去了。
後麵的宋秘書，看了一眼手表。
這麽早？吃完了？
該不是不好意思吧？
宋秘書幾步追上安寧說：“安寧同誌，早上吃的什麽？”
“海鮮粥，肉包子，一盒餃子，還有一份小菜。”
安寧步伐穩定，不過嘴巴裏已經開始分泌唾液，真的太好吃了。
她實話實說，可旁邊的宋秘書，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一早上，誰能吃到這些東西？國營飯店都沒開門呢。
就算有小商小販，但也不會賣海鮮粥和餃子吧。
“很豐富啊，要不要再吃點？”
“你想撐死我？難道你和江東城是一夥的？”
兩個問題，讓宋秘書遭遇了職場生涯最大的危機。
“不不不是。這是從哪裏得來的結論，我沒有我沒有。”
宋秘書的連番否定，讓本意開玩笑的安寧，開始懷疑的看著他。
“你緊張什麽？”
安寧的眼神，讓宋秘書倍感壓力，一個勁兒的晃頭。
“我沒有，我不緊張，一點都不緊張。”
安寧眼神中的懷疑，越來越多，多到宋秘書有一種自殺以謝清白的衝動。
“根據我小弟語文課本的分析，雙重肯定等於否定，比如你說行，那是真的行，但你說行行，代表的是不行。”
“同樣道，一句不行代表不行，兩句不行，代表你緊張，三句不行，代表你惱羞成怒。”
安寧上前一步，眼神盯著宋秘書問：“宋秘書，你是哪一種？”
宋秘書憋了半天，臉都有點紅了。
“你這本書，有時間借我學習學習吧。”
說完話的宋秘書，終於恢複了自己第一秘書的穩重。
“安寧同誌，我怕你不好意思吃早飯，所以才多問了兩句。”
宋秘書轉變了說話的策略，誠實為主，這與他當秘書，說話繞彎簡直是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