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平和安國慶上車,搬下來幾個大筐。
安三成正在和司機說話,邀請他下車進屋坐坐,雖然知道人家不能下來,但禮節要到。
林翠花在安三成的小動作下,進了一趟屋子,拿出來一袋子的蔬菜幹。
這些蔬菜幹都是他們在秋天的時候存儲下來的,還有幾塊熏肉,是上一次殺豬剩下的。
“拿著,拿著,拿著。”
“不用不用不用。”
“沒啥東西,趕緊拿著,大老遠的跑一趟。”
“真不行,不用。”
安三成和司機推讓起來,安寧的腦袋,左麵看一眼,右麵看一眼。
“嗖”的一下,兩人中間的包裹不見了,被安寧拿在了手裏。
“碰——碰“
“好了。”
安寧開門,扔東西,關門,一氣嗬成,根本沒給司機的反應時間。
司機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幹點啥,他推讓的動作還在這擺著呢。
“要留宿嗎?”
安寧一個問題,給司機嚇得直接蹦上了車,痛快的揮手,說了再見,開車走了。
“我是真心實意的。”
安寧看著消失的卡車,表情有幾分無辜。
可惜,天太黑,沒人看見。
“痛快進屋,凍死了。”
“這天,怕是要下雪。”
安寧跟在大家後麵,大公雞最後一個進去,安國慶關好了大門,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林翠花每天都給安寧的屋子燒火,上安寧再次睡在了溫暖的被窩。
第二天一早,安寧在林翠花的聲音中,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擦擦眼角的存貨,哪怕是她,也躲避不過去。
火炕一睡,眼幹口幹,不過真的很舒服,舒服的她都起來了,甚至還有點想賴床。
安寧掙紮了幾分鍾,還是起來了。
剛一鑽出被窩,凍的她一個冷顫。
“怎麽這麽冷。”
“當當當”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