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一手一根糖葫蘆,走出了土匪進村的步伐。
冬日難得的暖陽,從天空灑落,在江夏的臉上落下剪影。
他單邊嘴角上揚,眼神不由自主的跟隨著安寧,笑意中帶著一點寵溺,他自己都未曾發現。
“上車,江夏!”
“來了!”
江夏把手裏的板子放上車,單手拉拽車廂,輕鬆一躍,人站在了車廂裏。
他和安國慶坐在車廂裏,單隻手拍拍鐵皮車廂,前麵開車的安國明收到了信號,點火,走人。
回到家後,安寧從車上下來,仰頭望著站起來的江夏。
陽光照耀下,瓷白的皮膚上有著一層細小的絨毛,讓安寧多了些乖巧感。
“江夏,給你的,拿回去吃。”
江夏蹲下,摘下手套,好看的手指抓住了安寧遞過來的糖葫蘆。
“謝了。”
“別客氣,大兄弟。”
安寧賣了幾天的對聯,方言進步神速。
可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方言在她的嘴裏說出來後,顯得特別搞笑。
就像一個剛學會說話的小寶寶,大家都以為是軟糯的小口音,可一開口,顛覆了你的認知。
安寧倒是沒任何察覺,高興的拿著糖葫蘆先跑進了院子,學著安國平的樣子,把糖葫蘆插在外麵的木頭縫隙裏。
“好,搬東西吧。”
姐弟倆再跑出來,一起卸車。
全部弄好之後,江夏拿著糖葫蘆先回了隔壁,下午再來吃一頓飯,這一段時間的蹭飯活動就該結束了。
收拾好的安寧,拿著糖葫蘆進屋,給大家一人分一串。
林翠花拿過糖葫蘆,咬了一口說:“多少年沒吃這玩意了。”
“對了,大哥說明天去他家過年,後天在咱們家過,正好今年沒三十兒。”
坐著吃糖葫蘆的安三成嘴裏有著糖葫蘆,不好說話,隻能不斷的點頭,嗯嗯嗯的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