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小丫頭,很猖狂啊!”
金老板惡目相對,有幾分真火氣在其中,更多的是嚇唬安寧。
這房子金老板早就看中,或者說這個地角,看中的人不止他和安國明兩個人。
但金老板一直視房子為他的囊中之物,隻因在喝酒這方麵,他有些門路。
金老板的爆發,大漢的看熱鬧,安國明的準備暴起。
“稍安勿躁!”
安寧單手壓下安國明的肩膀,頭顱輕轉,目光平靜的望著金老板。
金老板想看見的激怒,完全沒有,隻餘一片平靜。
一時間,桌麵上的另外兩人,終於意識到一件事,這位才是正主。
他們一直都弄錯了。
“拍桌子顯得多沒品味。”
安寧淺笑,左腳輕輕抬起,不見力道,又輕輕落下。
“哢嚓——哢嚓———”
地上裂出了一道縫兒。
雖然是泥土地麵,但經過日積月累的踩踏,早就夯實。
她一腳,地裂了。
安寧左腳落下時,為自己滿上了一碗酒,語氣飄飄的道:“我還有更猖狂的,要不要見識一下?”
“不過多少要見點紅色,還請慎重。”
“當!”
酒壺觸碰桌麵,安寧端起酒碗,對著金老板的方向道:“我的酒,我自己喝。”
“你的酒,你自己喝,金老板,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金老板認為,他要是說了一個不字,下一腳會不會就踩到了他的脖子上。
“好…好好!”
“喝酒!”
金老板不在吵著敬酒的事情,自己默默的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的幹了下去。
安寧目光輕移,對麵的大漢身上,愣是看出來幾分小媳婦當新婦的窘迫,眼神閃躲的端著酒碗,咕咚一口咽下去了。
一碗酒,硬是喝的有點噎的慌。
“不錯,二位酒量挺好。”
安寧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