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他了。
一句話,讓跟隨著江夏而來的六個人,統一看向地上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或者說沒有了呼吸的人。
嗯——安寧大佬說的對。
從現在開始,安寧大佬說什麽都是對的,這是六個人達成的共識。
江夏?江總?
那沒有安寧大佬重要。
“安寧,張特助?”
“我來,你坐。”
安寧鬆開扶著江夏的手,走向一旁艱難喘息的張特助。
“安—-大佬。”
“你會活著。”
隻是簡單的四個字,一直認為自己死定了張特助,陡然爆發出猛烈的求生意誌,安大佬說他能活著,他肯定能活著。
安寧放下背包,掏出一個急救箱。
消毒,處,縫合,專業的態度,專業的手法,讓人目不轉睛。
“安大佬,你還會醫術?”
“來的時候現學的。”
現學的?
這是什麽牛人論,現學能學成這個樣子。
張特助第一次覺得,天才的世界和他相距那麽遙遠,或者說是不能解。
“不流血了!這麽快!”
“神跡!”
“這這這…也太…這這…”
一個結巴的人,被旁邊讓人打了一下腦袋,仿佛卡殼的磁帶,終於正常的說了出來兩個字:厲害!
接下來,剩下的六個人都接受了安寧的臨時處,每個人的傷口都被安寧處的幹淨又漂亮。
有一位手臂骨折的,都在不經意間被安寧正骨,最後隻來得及嗷的一聲,外加喊了一句漂亮!
被處好傷口的人,安寧拿出軟化好消化的食物,讓大家補充體力。
最後處到江夏時,安寧有些愧疚的低著頭。
“對不起,我來了。”
“說什麽呢?”
江夏握住安寧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我從未質疑過你會不會來,我一直都知道你會來,無論我在哪裏。”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