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夏鍛煉身體後,給安寧送來山上摘的桑葚。
自打安寧回村後,她是徹底過起了廢物般的生活。
早上不起,上不睡,白天不動。
一天除了吃就是躺著,完全的,百分百的休息上了。
要不是她偶爾下地幹點活,鍛煉精神力,村裏一定會傳她懷孕了。
沒辦法,懷孕的人真的不能扛著百來斤重的袋子,走的健步如飛。
安家門口,江夏用桑樹的葉子包裹著新鮮的紫黑色桑葚,交給安寧。
“嚐嚐?”
安寧拿了一個放進嘴裏,眼睛明亮幾分的道:“好吃。”
“是吧,我嚐了之後才給你摘的。”
兩個人坐在門口圓潤的石頭上,頭頂是一顆安國明花前買來的芙蓉樹。
粉色的花朵,花瓣好像頭發絲一樣,隻是調皮的染成了粉色,隨風飄搖著。
兩人你一顆我一顆的吃著桑葚,直到安寧的手和嘴巴全部變成了黑紫色。
“有什麽想吃的,想要的嗎,我給你帶回來。”
對於這個問題,安寧十分認真的想了想道:“好像也沒什麽想吃的。”
“行,那我看著買好了,還能算一個小驚喜。”
“有道。”
江夏走了,預計五天左右的時間回來。
安寧有點疲憊的站起來,轉身回了院子,洗洗手。
洗了半天,也沒有洗幹淨,幹脆就這樣吧。
林翠花張羅著吃早飯,包子,小米粥,老黃瓜湯。
安寧吃了不少,吃完的她迷迷糊糊的又回去睡覺了。
林翠花看著沒有什麽精神頭的安寧,上前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
“也沒發燒啊,你昨又熬夜了?”
“嗯——我困了,在睡一會。”
“去吧。”
林翠花沒有管,不過安寧最近日夜確實顛倒了不少。
不過好像很多孩子回家後,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