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因為一張黑卡,安寧和江夏被請進了貴賓室。
據說是副行長的一個人,親切的詢問著兩人需要喝什麽,是否吃了早飯。
安寧覺得,現在的她要是說準備吃午飯,對方大概都會弄來一桌。
江夏並沒有過於為難對方,在對方核對了卡片與江夏的簽名後,隻是要求簡單的取了些現金出來。
兩個人被副行長親切的送了出來,並留下了他的名片。
“下次我一定親自為二位服務。”
江夏收下了名片,沒有多說什麽,牽著安寧的手,拎著一個十分樸素的黑色塑料袋子,離開了。
“大人物都是這麽不走尋常路。”
副行長在門口擦擦腦袋上不存在的汗,搖著腦袋,氣勢提升好幾個度的走進銀行,心裏在不斷的思考著,到底是哪家的人?
他為什麽沒有印象呢?
不過能拿著黑卡的人,都是厲害的人。
另外一邊,江夏與安寧打了出租車,去到了李成澤曾經居住的地方。
一個三十幾平的單身公寓,已經被房東重新租住出去,不過經過綠色鈔票的魔力,他們也從房東那裏得到了一些消息。
“你說李成澤,在賭場工作?”
“是的,我沒有說謊,我曾看見他穿著賭場的衣服,和好幾個人一起回來,收拾了東西後,就在沒有回來了。”
“他都沒有要押金,走的很匆忙。”
安寧詢問了是哪一家的賭場,但是房東不太記得,隻說了一個大概的樣式安寧記在心裏,和江夏一起離開。
從公寓出來後,江夏接到了傑克的電話,傑克那邊難得的安靜,他詢問了兩個人的狀況,江夏隻說兩個人在尋找著。
“不要著急,沒有人可以第一天就成功的,哪怕有那也是個例。”
嘩啦——的水聲,似乎說明了傑克在哪裏給江夏打得電話。
“江——我還有事,今大概要加班,你們能自己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