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說走就走,我的麵子不要了。”
安寧站起來,擋住了要離開的小護士。
“就算走,也要將衣服先穿上,要不然你出去後汙蔑我非禮你就不好了,我可是喜歡男人的,不是歧視你,就是感覺被你喜歡的人挺倒黴的。”
小護士被安寧的三言兩語著實氣的夠嗆,她一心想著出去回家,一切都可以解決的。
“你想怎麽樣?”
安寧不讓路,她真的走不出去。
這個人的力氣很大,肯定是個幹下賤活的。
“你腦子裏還挺髒的。”
安寧指著安國平對麵的床鋪說:“坐下,先穿好衣服,怪傷眼睛的。”
此刻的安寧,手裏多了一把蝴蝶刀。
蝴蝶刀靈活的翻轉著,刀片一會出來一會進去,耍的好看極了。
“你說,要是不小心飛出去,你的臉會不會很好看?”
安寧明目張膽的威脅著道:“我覺得,你後麵的家世再厲害,應該不包括修複滿臉深可見骨的刀傷吧?”
“你敢!”
“啊——-”
蝴蝶刀在女子的眼中,刷的飛過去,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感覺到一陣風從麵前刮過,再睜開眼,正好看見一縷頭發掉落。
心髒狂跳。
“你——你—-你瘋了嗎!”
“確實,你才看出來!”
安寧承認的太快,讓對方都哽住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回話。
“你家裏人,有沒有告訴你,別惹瘋子?”
安寧笑的燦然,眼神瘋狂的看著手心裏飛回來的蝴蝶刀。
“肯定沒有,估計隻是告訴你別惹比你家世厲害的人,嗬嗬嗬,真好玩。”
對麵女子根本不明白安寧話裏的意思,哪裏好玩了?
或者說,以前她才是覺得好玩的那一方,現在位置對掉,她不喜歡,想打破這一局麵。
“你到底想幹什麽?”
安寧刷的一下收回蝴蝶刀,看向安國平,在看向女子。